他是科罗拉多大学(University of Colorado)里一个精通中文的老教授,他除了教授中国现代史外,他还在科罗拉多大学开了堂现代汉语课程,是个十足十的中国通。这个来自丹佛西边中央城(Central City)的外国人一生机遇蛮与众不同的。从科罗拉多大学毕业不久就投身军旅的他,原本雄心壮志的想被派到西伯利亚去对抗刚刚推翻沙俄的布尔什维克,没想到被派到菲律宾一待就待了四年,想被派驻日本才报名了训练军人外国语言的课程,反而糊里糊涂的被派到了中国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也是在这里开始了他和中国一生的不解之缘。那一年是1924年,他的名字叫做大卫包瑞德(David D. Barrett)。在这时期,他练了一口字正腔圆的北京腔,就连四书五经也难不倒他。1927年是他的仕途的一个转折点,这一年他被调任到驻守天津的第15步兵团,在这里他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两个伯乐,步兵团指挥官乔治马歇尔中校(Lt. Col. George Marshall) ,和营长约瑟夫史迪威少校(Maj. Joseph Stilwell)。在他们的提携下,1931年他被调任为第15步兵团的情报官,为美国搜集中国政府的情报,任内他看到了国民党政府清党时的血腥。1934年他再被调任到北京的美国公使馆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这时他的指挥官是老长官,已经晋升为上校的史迪威,在这任内,他又第一手看到日军侵华的暴行,亲眼目睹了揭开全面抗战序幕的卢沟桥事变。1942年已经是上校的包瑞德,晋升为陪都重庆美国公使馆的首席武官(Chief Attache),成为了重庆政府和驻华美军沟通主要的桥梁。史迪威将军和蒋介石总统不和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他和主导美国二战策略的马歇尔将军一直希望国共不要互扯后腿,可以以大局为重,联合抗日,1944年在一次偶然的巧合下,包瑞德又被委以重任,成为了两位将军主导,试图和当时在延安政府建立沟通渠道的美军观察团(US Army Observation Group)的组长。那时包瑞德和团员一同到延安去生活了一阵子,在这里他认识了毛泽东,朱德等人,和中共领导层做了近距离的接触,对他们的所思所想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让美国政府开始采取了中立态度,动摇了他们无条件支持国民党政府的立场。尔后他也参与了由美国驻华赫尔利大使(Amb. Patrick Hurley) 和魏德迈将军(General Albert C. Wedemeyer ) 主导的国共合作协商,在协商期间,和中共领导层关系不错的包瑞德又被魏德迈将军秘密派到延安去试探美军和共军是否有在西南战场合作的空间,没想到此举打乱了和重庆政府关系极好的赫尔利大使的布局,让赫尔利大使在华府极力反对晋升包瑞德为准将的提案,让这个提案胎死腹中,成也中国,败也中国,让包瑞德成为了华府和国共角力下的牺牲品。您知道吗,其实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北京天安门的开国大典,包瑞德也在那里,由于他和中共领导层的交情,在没有受邀出席的情况下,保安也没有阻止已经回任大使馆武官的包瑞德用他的照相机,在迁台前夕,拍下了当时的一些珍贵画面,他在迁台几年后就退伍,由于早前的亲共立场,也曾遭遇过五十年代麦卡锡时期的白色恐怖(McCarthyism),劫后余生的他,洗净铅华回到家乡的科罗拉多大学任教,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到他晚年,大学的学生们只知道他是个和蔼可亲,操着北京腔,一个比许多中国人更了解中国的老教授,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在堂上侃侃而谈的中国现代史,其实也是他的故事,在许多中国历史的关键时刻,他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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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科罗拉多大学(University of Colorado)里一个精通中文的老教授,他除了教授中国现代史外,他还在科罗拉多大学开了堂现代汉语课程,是个十足十的中国通。这个来自丹佛西边中央城(Central City)的外国人一生机遇蛮与众不同的。从科罗拉多大学毕业不久就投身军旅的他,原本雄心壮志的想被派到西伯利亚去对抗刚刚推翻沙俄的布尔什维克,没想到被派到菲律宾一待就待了四年,想被派驻日本才报名了训练军人外国语言的课程,反而糊里糊涂的被派到了中国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也是在这里开始了他和中国一生的不解之缘。那一年是1924年,他的名字叫做大卫包瑞德(David D. Barrett)。在这时期,他练了一口字正腔圆的北京腔,就连四书五经也难不倒他。1927年是他的仕途的一个转折点,这一年他被调任到驻守天津的第15步兵团,在这里他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两个伯乐,步兵团指挥官乔治马歇尔中校(Lt. Col. George Marshall) ,和营长约瑟夫史迪威少校(Maj. Joseph Stilwell)。在他们的提携下,1931年他被调任为第15步兵团的情报官,为美国搜集中国政府的情报,任内他看到了国民党政府清党时的血腥。1934年他再被调任到北京的美国公使馆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这时他的指挥官是老长官,已经晋升为上校的史迪威,在这任内,他又第一手看到日军侵华的暴行,亲眼目睹了揭开全面抗战序幕的卢沟桥事变。1942年已经是上校的包瑞德,晋升为陪都重庆美国公使馆的首席武官(Chief Attache),成为了重庆政府和驻华美军沟通主要的桥梁。史迪威将军和蒋介石总统不和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他和主导美国二战策略的马歇尔将军一直希望国共不要互扯后腿,可以以大局为重,联合抗日,1944年在一次偶然的巧合下,包瑞德又被委以重任,成为了两位将军主导,试图和当时在延安政府建立沟通渠道的美军观察团(US Army Observation Group)的组长。那时包瑞德和团员一同到延安去生活了一阵子,在这里他认识了毛泽东,朱德等人,和中共领导层做了近距离的接触,对他们的所思所想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让美国政府开始采取了中立态度,动摇了他们无条件支持国民党政府的立场。尔后他也参与了由美国驻华赫尔利大使(Amb. Patrick Hurley) 和魏德迈将军(General Albert C. Wedemeyer ) 主导的国共合作协商,在协商期间,和中共领导层关系不错的包瑞德又被魏德迈将军秘密派到延安去试探美军和共军是否有在西南战场合作的空间,没想到此举打乱了和重庆政府关系极好的赫尔利大使的布局,让赫尔利大使在华府极力反对晋升包瑞德为准将的提案,让这个提案胎死腹中,成也中国,败也中国,让包瑞德成为了华府和国共角力下的牺牲品。您知道吗,其实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北京天安门的开国大典,包瑞德也在那里,由于他和中共领导层的交情,在没有受邀出席的情况下,保安也没有阻止已经回任大使馆武官的包瑞德用他的照相机,在迁台前夕,拍下了当时的一些珍贵画面,他在迁台几年后就退伍,由于早前的亲共立场,也曾遭遇过五十年代麦卡锡时期的白色恐怖(McCarthyism),劫后余生的他,洗净铅华回到家乡的科罗拉多大学任教,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到他晚年,大学的学生们只知道他是个和蔼可亲,操着北京腔,一个比许多中国人更了解中国的老教授,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在堂上侃侃而谈的中国现代史,其实也是他的故事,在许多中国历史的关键时刻,他都在那里。
最近波里兹州长(Governor Jared Polis)更换了科州的标志,也带出了一段科州州旗的故事。科州最早的标志可以追溯到1861年2月28日科罗拉多领地(Colorado Territory)的成立,在同年的11月6日领地议会通过了领地徽章(Territory Seal),徽章的最上方是领地的名字,科罗拉多,名字下面沿用了美国国徽里的上帝之眼(Eye of Providence)的三角标志,其下是代表权力和威信象征的古罗马束棒(fasces),束棒里捆在一起的木棍代表团结,而斧头则代表最高权力,其下是一面盾牌,盾牌的上方是一座大山和红色的天空,盾牌下方是代表矿工在金色大地上的铁锤(sledge hammer)和十字鎬(pickax),盾牌下面是写着拉丁文“上帝无所不在(Nil Sine Numine)”的卷轴。科州在1876年8月1日由格兰特总统(President Ulysses Grant) 宣告正式成为美国的第三十八州,翌年的3月15日州议会引用领地徽章的基本元素制定了州徽(State Seal),在领地徽章外加上了红圈,最上方的科罗拉多改成写在红圈里的科罗拉多州(State of Colorado),在红圈下方加入了科罗拉多州加入联邦的1876年,名字下方三角形里的上帝之眼和其所散发的光芒也更为明显,捆绑束棒的红蓝白三色绷带上写上了联邦和宪法(Union and Constitution),盾牌上方红色的天空里多了三朵白云,其下也有一座土色大山,改成了白雪封顶峰峰相连的蓝色山脉。从1876年到1907年,和许多其它州一样,印上了州徽或没有红圈的蓝底旗一直是科州非正式的州旗,直到了1907年4月9日州议会正式决定使用没有红圈州徽的蓝底旗做为科州在正式场合和官方活动时使用的州旗。而后为了和州徽有所区别,也让州旗更为简单易懂,四年后在1911年的6月5日科州议会决定采用由安德鲁卡森(Andrew C Carson)的设计做为州旗,这个设计虽然简单但意义深远,早前我们曾经提到过科州州旗有十层含义,红色的英文字母C是英文里科罗拉多简称的第一个字母,也是西班牙文里红色的意思;代表百年(Centennial),用以纪念科州是在1876年美国建国百年时成为美国一州的特别意义;也代表科罗拉多的州花耧斗花(Columbine);中间的金色圆圈代表科州一年四季璀璨的阳光;因为淘金而开发的辉煌历史,也是科罗拉多简称里的第二个字母O;上下蓝色横条代表科州时时刻刻都晴朗的蓝天;中间的白色横条代表科州蕴藏丰富的银矿;白色横条也代表落基山顶上长年覆盖的皚皚白雪;蓝色和白色横条在同时间也代表州花耧斗花的两个独特的颜色;居中的重叠在一起的金色圆圈和白色横条更代表了科州人民的融合与团结。但1911年版本的州旗并没有规定C字图样的大小,也没有指定旗上蓝色和红色的成色,导致各个大小成色不同的州旗充斥,一直到1929年的2月28日,州议会才决定用和美国国旗上一样的红色和蓝色。在之后的几十年科州州旗虽然和现在的版本大同小异,但C字一直都小过旗子中间的白色横条。为了能够更平衡旗上的各个元素,也让旗上的CO两字更为明显,州议会在1964年3月31日拍板,规定州旗上金色的O型圆圈的直径应该和州旗中间白色横条的高度一致,而包着金色圆圈的红色C字也顺着这个比例加大,而这个版本一直沿用到了今日。现在您也知道科州州旗的来龙去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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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科罗拉多大学(University of Colorado)里一个精通中文的老教授,他除了教授中国现代史外,他还在科罗拉多大学开了堂现代汉语课程,是个十足十的中国通。这个来自丹佛西边中央城(Central City)的外国人一生机遇蛮与众不同的。从科罗拉多大学毕业不久就投身军旅的他,原本雄心壮志的想被派到西伯利亚去对抗刚刚推翻沙俄的布尔什维克,没想到被派到菲律宾一待就待了四年,想被派驻日本才报名了训练军人外国语言的课程,反而糊里糊涂的被派到了中国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也是在这里开始了他和中国一生的不解之缘。那一年是1924年,他的名字叫做大卫包瑞德(David D. Barrett)。在这时期,他练了一口字正腔圆的北京腔,就连四书五经也难不倒他。1927年是他的仕途的一个转折点,这一年他被调任到驻守天津的第15步兵团,在这里他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两个伯乐,步兵团指挥官乔治马歇尔中校(Lt. Col. George Marshall) ,和营长约瑟夫史迪威少校(Maj. Joseph Stilwell)。在他们的提携下,1931年他被调任为第15步兵团的情报官,为美国搜集中国政府的情报,任内他看到了国民党政府清党时的血腥。1934年他再被调任到北京的美国公使馆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这时他的指挥官是老长官,已经晋升为上校的史迪威,在这任内,他又第一手看到日军侵华的暴行,亲眼目睹了揭开全面抗战序幕的卢沟桥事变。1942年已经是上校的包瑞德,晋升为陪都重庆美国公使馆的首席武官(Chief Attache),成为了重庆政府和驻华美军沟通主要的桥梁。史迪威将军和蒋介石总统不和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他和主导美国二战策略的马歇尔将军一直希望国共不要互扯后腿,可以以大局为重,联合抗日,1944年在一次偶然的巧合下,包瑞德又被委以重任,成为了两位将军主导,试图和当时在延安政府建立沟通渠道的美军观察团(US Army Observation Group)的组长。那时包瑞德和团员一同到延安去生活了一阵子,在这里他认识了毛泽东,朱德等人,和中共领导层做了近距离的接触,对他们的所思所想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让美国政府开始采取了中立态度,动摇了他们无条件支持国民党政府的立场。尔后他也参与了由美国驻华赫尔利大使(Amb. Patrick Hurley) 和魏德迈将军(General Albert C. Wedemeyer ) 主导的国共合作协商,在协商期间,和中共领导层关系不错的包瑞德又被魏德迈将军秘密派到延安去试探美军和共军是否有在西南战场合作的空间,没想到此举打乱了和重庆政府关系极好的赫尔利大使的布局,让赫尔利大使在华府极力反对晋升包瑞德为准将的提案,让这个提案胎死腹中,成也中国,败也中国,让包瑞德成为了华府和国共角力下的牺牲品。您知道吗,其实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北京天安门的开国大典,包瑞德也在那里,由于他和中共领导层的交情,在没有受邀出席的情况下,保安也没有阻止已经回任大使馆武官的包瑞德用他的照相机,在迁台前夕,拍下了当时的一些珍贵画面,他在迁台几年后就退伍,由于早前的亲共立场,也曾遭遇过五十年代麦卡锡时期的白色恐怖(McCarthyism),劫后余生的他,洗净铅华回到家乡的科罗拉多大学任教,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到他晚年,大学的学生们只知道他是个和蔼可亲,操着北京腔,一个比许多中国人更了解中国的老教授,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在堂上侃侃而谈的中国现代史,其实也是他的故事,在许多中国历史的关键时刻,他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