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
Categories
EXPLORE
True Crime
Comedy
Society & Culture
Business
Sports
History
TV & Film
About Us
Contact Us
Copyright
© 2024 PodJoint
00:00 / 00:00
Sign in

or

Don't have an account?
Sign up
Forgot password
https://is1-ssl.mzstatic.com/image/thumb/Podcasts115/v4/28/d8/e0/28d8e0cb-a963-847c-3398-7e276c900692/mza_8292140799239183725.jpg/600x600bb.jpg
Atisha
WAI LING GLADYS CHENG
154 episodes
7 hours ago
菩提道次第學習
Show more...
Buddhism
Religion & Spirituality
RSS
All content for Atisha is the property of WAI LING GLADYS CHENG and is served directly from their servers with no modification, redirects, or rehosting. The podcast is not affiliated with or endorsed by Podjoint in any way.
菩提道次第學習
Show more...
Buddhism
Religion & Spirituality
https://d3t3ozftmdmh3i.cloudfront.net/production/podcast_uploaded/14822626/14822626-1622523956739-9d568400b6cb1.jpg
掌中解脫論#129 第二十二天毗缽舍那,所破決定扼要pg.883-890
Atisha
16 minutes 15 seconds
2 years ago
掌中解脫論#129 第二十二天毗缽舍那,所破決定扼要pg.883-890
子一、所破決定扼要   四種扼要中,第一種為「所破決定扼要」。如《入行論》中所說:   「不觸安立事,不知彼事無。」   如果不先去認識所破或所無的「我」,便無法體認破此的「無遮」25。譬如,不見靶子則無的放矢,不識盜賊則無法緝捕。所以,先要認清所破的「我」。   這個「我」與所謂「無諦實」中的「諦實」、「無自性」中的「自性」、「無自相」中的「自相」同義,此如《四百論釋》中說:   「所言我者,謂諸法之不依仗他性,由無彼性,名為無我。」   意為不依賴他緣而從它自己那邊而有,或是說不依靠別的東西而由白己本身能夠成立。   光是膚淺地知道字面上的意思,在辯論時或許可以駁倒對方,但如果缺乏經驗上的體認,我們還是不清楚什麼是所要破的。譬如,光是嘴裡講「小偷是個穿白衣服的人」,是無法識別小偷的。因此,不可滿足於經由基於別人解釋而得到的理解,和對名詞抽像的瞭解,必須通過自心觀察,在直接的體驗上加以認知。   如果未能發現所破,縱然運用多種正理來成立無我,也有墮入破壞緣起之斷見的危險。例如,有人將瓶子的名言定為目標,然後分析瓶子的口不是瓶、瓶子的底不是瓶,在排除了瓶子的各部份之後,找不到瓶子,於是以為瞭解了空性而去佯修一番。他們不明白在空性所依之上破除所破的差別,這樣做只會破壞瓶子的名言而流於什麼都沒有的惡趣空,並走上臆造空性的歧途。   尋求所破的時候,必須要探查俱生我執如何將「我」執為自性有,要觀察俱生我執心中「我」的顯現理與執著理。那時將會發現:我們所以為的這個「我」不只是心的安立,而是從蘊聚上面成立的。這一想法即是俱生我執,它深植於包括蚊蟲在內一切有情的心中,甚至在做夢時也唸唸不忘。   總之,在所依補特伽羅之上對「我」的執著有三類情況:⑴ 已生起空性見的人認為,「我」只是由分別在安立所依之上安立26的、不是諦實的;⑵ 未受宗派學說影響的普通凡夫,對我是否為自性有不加界定的執著;⑶ 以我為自性有的執著。其中第二種是安立我之名言的合格心。作為此心對象的不加界定的唯我在名言中是有的,也可以作為業果的所依。第三種則是對治所要破除的錯亂心,其行相境是正理所破。   繼懼生我執顯現理之後所起的「我吃飯」之類的想法,為對我的執著。若以未經觀察之心所安立的我為滿足,而說「我行」、「我坐」,這樣的行、坐之行為與作者是唯名言、安立有,其能作與所作是合理的。   俱生我執「我」顯現理的一部份也出現在安立名言我的心中,但這時與俱生我執顯現理的情形不同,由於此「我」與其它境相混合而變得不清楚,所以,應當懂得如何區別自性有、能自立之「我」的顯現理,與(名言)我顯現理這兩者的不同。   雖然我們心中一直有這個俱生我執伴隨著,甚至在夢中也未曾離開,但在未遇外緣的情況下,它的顯現理並不明顯。當出現讚歎、詆毀等導致苦樂的重大外緣時,它就變得明顯了。例如,當別人指控我們偷竊時,我們會因為受到誣陷而生起憤怒難以平息,抱怨說:「我無法忍受,」那時候,作為被指控偷竊對象,以及「我無法忍受」的這個「我」,從內心深處清晰、牢固地現起,此即所破之顯現!   同樣的,我們可以利用喜、怒、哀、樂等情緒的反應,逼迫自心現前生起強有力的俱生我執,接著應當觀察此俱生我執的顯現理。好像倆人在路上結伴同行時,用眼角觀察同伴與路況一樣;心的主體必須安住在俱生我執的體性之中,以使現起所破顯現理,另以心的一角來觀察它。如果觀察的心太猛,則會破壞俱生我執的行相力而變得空無或不明瞭,以善巧方便來作觀察是十分重要的。   在觀察俱生我執之「我」如何顯現時,它有時候似乎存在於身上,有時候又似乎存在於心上,有各種顯現的情況,但這些都不是真正的俱生我執之「我」的顯現理。當我們發現在安立所依身心與安立法補特伽羅混然一體之上,有個鮮明生動的「我」非唯名言安立、而是能自存自立、從它自己那邊成立過來時,這一顯現才是真正的所破顯現理。若能認識,破它是不難的。由於這一扼要十分精微,所以很容易犯太過或不及的毛病27。   在我們不去辨認它的時候,它一直在那裡顯現,一旦想去辨認,它又藏到身心聚集體裡面無法找到,因此要想些辦法讓它現身。例如,當我們靠近懸崖邊的時候,常生起「我會掉下去」的恐懼感,此時不會想到「我的身體會掉下去」或「我的心會掉下去」,而是在身心兩者如水乳交融之上,有個將掉下去的「我」鮮明生動地浮現出來。同樣的,當看到奔馬時,我們不會稱馬的身或馬的心為馬,而是在身心聚集體之上,有匹非唯安立的「馬」鮮明生動地顯現,將之執著為馬。又如,當我們說「色拉寺」、「哲蚌寺」等的時候,感到那裡的房屋、僧人等都成為混然的一體,在安立所依情器聚集體之上,有個與安立所依大小相等名為「色拉」、「哲蚌」的寺院鮮明生動地顯現過來。又如,當我們稱某人為「十難論師」28時,十難論師的身心聚集體即是它的安立所依,在這之上有個不觀待任何其它事物的「十難論師」鮮明生動地顯現過來。簡言之,如格鄔倉‧絳央蒙朗(妙音願)所說,在境上有個與安立所依大小相等的「某某」法顯現過來,此即正理之究竟所破,或稱為「實執所緣境」。   如果未能認識這個諦實顯現、而另找一個所謂「所破實有」,這樣的實有只是所謂「自立」、「實有」之類的抽像名詞,任憑我們用各種中觀論著中所說的正理來佯作觀察,也只會成為空洞的說辭,對實執不會有絲毫損傷。對自己新發明的、非自然現起的「我」作觀察,只會形成一種臆造的見地。總而言之,如至尊洛桑卻堅所說:   「對我們凡夫而言,除了現在的顯現理之外,別無正理的所破顯現理。這是因為凡夫的一切心識均為無明所染,所以任何境相都是諦實顯現。」   對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講,個人、諸蘊、山、房屋等現在的任何顯現,都是世俗顯現與諦實顯現混合的一種顯現。「這部份為諦質顯現」、「那部份不是諦實顯現」,這樣的區別是沒有的,一切法全都是諦實顯現。在凡夫心中,不與所破混合的顯現理一個也沒有,因此,對我們而言,這種顯現就是所破顯現理或實有顯現理。   對此放任不管、而拚命想在別處找到所破,就會犯下大錯。章嘉‧若貝多傑曾說:   「如今我派諸明慧,耽著實有等名相,   鮮明顯現未留意,另覓所破如兔角。   離障老母面龐上,彼之顯現本來無,   未達關要說法多,然恐老母早溜走。」29   我們應將外緣上師教授與內緣積資淨障結合起來,依靠這些力量,再以精細、卓越的智慧來認真分析,這是很重要的。   若能正確認識所破,「緣起」等任何一種正理都能將實執須彌山擊破、碎成灰土,通達空性便不再是一件難事。章嘉‧若貝多傑說:   「不需尋覓即求者。」   意為不必跑到遠方去尋找空性,它與尋求者本來就住在一起。因此,單是認識這個所破也值得費數月或數年的時間來修。
Atisha
菩提道次第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