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有一個話題值得注意:在全世界推廣佈局經年的孔子學院總部,確認不再以「國家漢辦」名義對外使,新華社報道,為適應國際中文教育事業發展,「中國國際中文教育基金會」日前正式成立,全面負責運行全球孔子學院品牌;同時,中國教育部設立中外語言交流合作中心,開展除孔子學院運營和管理之外的其他國際中文教育項目,並深化中國與世界各國的語言教育交流合作。
孔子學院是一個李長春在任期間的政績工程,主觀意願和設想是好的,也曾經帶動一定的文化#軟實力 輸出,但在全球的佈局布點一時間成了世界關注焦點:國家成立副部級的漢辦,從一開始就不是民間公益行為,而是國家行為。
與此同時,在甚囂塵上的「中國威脅論」影響下,加上文化傳播,輸出指導思想的差異,導致各國各地孔子學院成了眾矢之的,在加上有些國家地區的孔子學院管理不善,急於求成導致出現若干問題,成了被媒體持續放大追蹤的焦點。
新加坡聯合早報昨天刊登發展研究院院長孫培松的文章,提出一個問題: 中國應有怎樣的外宣?
孫培松援引這次疫情中國扮演的角色為例。年初以來,中國在基本控制住疫情後,就積極地開始了對外援助,向150多個國家提供醫用物資,向多個國家派出了醫療隊。中國本應獲得更多積極正面的評價,但不恰當的宣傳,尤其是在歐洲疫情最嚴重的時刻,渲染中國對歐援助,宣傳中國政治制度和體制優勢的做法,使外界感到極度的不適。
對外宣傳不僅要考慮告知什麼,還要考慮怎樣告知。要推己及人地照顧到受眾的觀感,宣傳才會有效果。在展示全球影響力方面,中國顯然是一個很不老道的新手。對中國外宣來說,新的挑戰會越來越多,認真審視從刻板老套的語言,到根深蒂固的潛意識中那些不適宜於對外宣傳的固有模式,中國的對外言說能力,才會有實質性的提高。
孫培松說的是這次疫情,中國外宣語言和傳播的習慣性毛病,放置在孔子學院的辦學經驗教訓之上,也是可以借鑒的。
對外傳播一直經常出現吃力不討好的事,一定有他的前因後果。
如果只是改名而已,一切照常照舊,意義不大,孔子學院依舊是負面排列。